,这些日子我做梦都想那件东西啊!”
“您是让我去开封把那件儿水盂儿拿下?”
秋霁白问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没那个想法。”金德祥摆摆手说道:“你经常全国各地的古玩行里跑,见到同样的水盂儿的机会比我多,你就给我留心一下,遇到了,果断拿下。”
“那您这一万块要是不够呢?据我所知,那类祭蓝釉的文房器,在明代一般可都是官窑器啊!”
秋霁白的话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金德祥说的这类文房器物大多是官窑,至少是官造的。虽然现在瓷器市场价格有些低迷,但好东西依旧不便宜。
“呵呵!”金德祥一笑,说道:“霁白!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你祥叔儿的脾气。只要是我的心头好,多少钱都不在乎。”
两个人正说着,秋霁白的鼻子里忽然闻到了刚刚识别出的一种味道。脑子迅速地一转,然后轻轻笑了笑,说道:“祥叔儿!夺您心头好的人来了。”
“嗯?”
金德祥楞了楞,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秋霁白的意思了。因为,他看到刚刚那个制止嚣张男撒野的,叫美琪的漂亮女孩儿去而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