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价格,他还是很清楚的。
秋霁白点点头,说道:“三哥!这样吧!这只槊我先收着。等哪天出了手,里面有你三成儿的分子。”
如果按刘三河刚刚的说法,这只槊出手一百五十万的话,三成儿可就是将近五十万啊!多大的面儿,多深的感情呀!
但刘三河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听秋霁白这么一说,他赶紧摆手拒绝。
“霁白!这事儿我不能应。你的眼力寻摸找的宝贝,是你的本事。我不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大肥坑我二十万,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就是心里觉着憋屈。这下好了,他走了这么大一个眼,丢了这么大一个人,我这心里痛快的没边了。”刘三河兴高采烈地说道:“这件东西我不占股,但有一样,要是那天这件东西你出了手,或者是公开了价格的时候,得由我把这消息撒出去。我要亲眼看看大肥那张变成茄子皮色儿的脸。”
几番推辞,刘三河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秋霁白的提议,他也只能作罢。到后来,秋霁白答应了刘三河以后帮他多看点儿东西的请求。
临了,两个人又去刘三河的库房看了他前面说的那对刘海戏金蟾纹饰的门墩儿。老东西,清中期的,保存也完好,无磕无裂,就是稍显小了点儿。不过稍稍清理后,摆在买卖家儿的门口也还说的过去。
刘三河今个儿确实高兴,这对儿门墩儿最后也是白送给了秋霁白。
没办法,用手机拍了门墩儿的照片后,秋霁白拿着笔洗和那只宋代皇家仪仗用的鋄金卷云纹的槊,离开了刘三河的大杂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