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脱离了沈家,一个人出去单飞。”
“他去了本地最乱的东门车站,整天穿着参加前女友婚礼的那套西服,人送外号西装暴徒。”
“这家伙心狠手辣,动起手来不要命,只用了半年,就成为东站一哥。”
“那段时间他日子过得很混乱,是发廊、洗脚城、KTV的常客。”
“他少年时代受过强烈刺激,性格上有缺陷,有时候会突然抽风,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二十岁那年,突然说要洗心革面,组织了一百多个小姐从良……”
听到这话,埋头看文件的张德开猛然抬起头:“他成功了没?”
“并没有。”
黑风衣男子答道:“他突然搞那么一出,引起了公愤,在东站混不下去了。”
“当时有个治安官白岚很欣赏他,劝他浪子回头。”
“后来白岚力排众议,特聘裴隐当了技术顾问。”
“说来实在难以置信,区区一介凡人,死在他手底下的妖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张德开听完,啧啧感叹道:“凡人能做到这种程度,这孩子不简单呐。”
然后,他一拍桌子:“这样的人才在蓉城好几年了,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黑风衣不由自主哆嗦起来:“张总,您刚上任一个星期,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有些细节我还来不及通报。”
张德开冷冷道:“治安局的顾问能有几个钱,他家里遭到那种劫难,估计也没多少遗产。你倒是说说,去花溪医院觉醒要用开窍灵果,那一个亿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