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的声音里却没有了往日的利落与威严，反而带着掩饰不住的苍凉和彷徨。

......

鹤中将：“喂？战国，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战国：“有么？”

鹤中将：“你说呢？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战国：“我没有，就是遇到了一点难事，实在是有一些难以抉择。”

鹤中将：“什么事儿？直说吧，别跟我卖关子。”

战国：“如果说你有一位生死相交的老朋友好兄弟，但是他的孙子却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小鹤，而现在你就要下达对他缉捕，甚至击杀的命令，你......”

“什么？！”

此时人还在参谋部的鹤中将，听到这里面色骤然大变，她瞬间就猜到了战国在说什么。

“你是说那个路飞小子！是卡普的亲孙子，蒙奇.D.多拉格的儿子？”

“没错。”

听老战友瞬间就猜得出来，战国语气沉重的道出这两个字，涣散的瞳孔也逐渐再次聚焦，眼神也变得逐渐锐利起来。

但是，接下来他却又问了一句话，依旧透出了他心中的挣扎。

“小鹤，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战国，你觉得问我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鹤中将听到这个问题面色骤然变冷，“无论是卡普的孙子还是你的儿子，又哪怕是我的孙女，只要他手上有天龙人的血，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

“是啊，就算我们不下命令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