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他整个人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双眼睁着,看着屋内一片漆黑,反复的床上翻来覆去,使他现在都不知道通知好,还是不通知好。
候鸟说得有理,可有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去通知。
就在张天浩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同样黄仁成看着面前的那份口供,已经被他烧成了灰,只是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
“兄弟啊,但愿你没有参与其中!”
他坐在军营的办公室里,看着刚刚摆上来的数位口供,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虽然烧了其中一份,还有两份摆在他的面前。
虽然其中没有一份是关于秦玉香的,可是他却在等,等前扬镇那边传来的消息。
他看了看时间,然后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同样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毕竟张天浩去牢房找候鸟的事情,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报,前扬镇那边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黄仁成看了看前来报信的士兵,挥了挥手,然后又出去继续等消息。
“如果我的兄弟也成了红党,那特么的便是太有意思了,但愿你不是,否则,别怪我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他看着面前的小箱子,五十支磺胺还是一个大手笔。
而同样没有睡着的张天浩也有一种感觉,他有些担心太多了,或者是落入了一个怪圈之中,让他有一种全身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丫头,麻烦了,你给我增添无尽的麻烦,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真的是这样的!”张天浩喃喃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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