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定的药水才能让它显影,同时也是一种防止别人打开。
她小心的取出了一份药水,然后坐到了桌子前面,轻药水轻轻的涂在上面,很快上面便显示了两行小字,上面便是任务的内容。
她的脸上马上便流露出开心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兴奋。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接到组织的任务。
于是她直接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
城北某个小巷内,刘承志站在那个刑架面前,大声地喝道:“说,说,说!”
只是对面的那个中年人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任由他大声地吼叫,可对方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一个字都没有吐露给他。
除了叫冤之外,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科长,他又昏过去了,不能再用刑,再用刑可能会死的、”
“该死的,真是特么的一块硬骨头,这个抗联的骨头怎么这么硬,来人,给他包扎一下,看来今天审不出结果来了,明天再审!”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把那手松开来,便走到另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水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真特么的晦气,都审快一天一夜了,这个家伙嘴真是硬,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硬的嘴。要不是上面不让他,我早把他给剁了喂狗了。”
“对了。别让他死了,一会儿搞点儿稀饭过来!”
“是!”
一边骂,他一边开始往外走,然后直接坐上自己的汽车向着党务处而去。
就在他的车子刚刚开到小巷子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