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了,一想到这里,便是一阵的鸡皮疙瘩。
“你们这一群腐女,不跟你们说了,真是的,我们女人又能怎么办,现在找一个好男人是那么好找的吗,不过你们说得也对,我是要好好地想想,毕竟这是关系到我的终生大事,不能这么草率。”杜欣然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这玫瑰花一人发了一支。
“现在每个人都有了,这叫雨露均占,现在大家都别说我了,可是是作出了巨大的牺牲。”一边说,几个女生在一起便是了一阵的开怀大笑。
……
郊六区的一个房间子里面,一个中年人还没有睡来,而上面的点滴已经不多了。
而门外的余三平看着已经锁起来的房门,便从边上的门缝里取出了一把钥匙,然后打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然后他直接拿出一把匕首用来防身,先是扫了一眼整个房间,便看到了房间里明显许多地方都有着厚厚的灰尘。
而唯一没有多少灰尘便是桌子,甚至地面上都留下不少的脚印。
透过房门,还是可以看到里面床上正躺着一个人,他小心的把门关好,然后走进房间里面,看到正挂着点滴的病人。
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到处找了找,发现床头除了几瓶点滴外,还有一支消炎药。他才放下心来,仔细打量着这个正挂着点滴的中年人。
而屋子里还有着浓浓的酒精气味,显然包扎伤口花了不少的时间,特别是包得跟粽子似的伤员。
“他便是邱兵吗,抗联的同志?”
他也愣了一下,然后便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人,在确定这个人真的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