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风险太大了。”
张天浩一边说,眉头也是直皱,甚至语气有些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肯求之意。
徐钥前知道张天浩看似随意,粗鲁,可他知道张天浩这个人做事一向有谱,不会随意乱说话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徐钥前看着张天浩,也有些不明所以。
“大哥,是这样的,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派人在北平地下党内部打听到一个可能性的消息,北平地下党要组织一次对我们党务处高级人员的刺杀,现在还在犹豫不决,要不要执行的问题?”
“你有内线?”
“没有,这是花钱找来的一个消息,两千大洋买来的,一个赌鬼的老婆是地下党,结果他便把他的老婆给卖了,现在被老婆直接杀了,”张天浩摇摇头,苦笑一声。
“这个问题还有谁知道?”
“地下党高层知道,问题是可以让董科长,刘科长,甚至田科长去做,但我们兄弟不能参与其中。这种文人最擅长演讲,如果我们真的去这么做了,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本来这些麻烦,我们到是不怕,但上面,上面现在正在努力清剿西边的事情,我们再给上面惹来麻烦,被对方利用舆论来对付我们,上面绝对会拿我们来当替罪羊。”张天浩还是把其中的利害说了一遍。
徐钥前一听,马上便明白过来,也知道这些文人不好对付,他们有一支笔,一张嘴,能把好的说成坏的,能把死的都能说活了。
而且这种人完全是一呼百应,去年七八月分引起的一些学生运动,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还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