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这些人打电话,让她们到某个地方把工资领回去。
而不是像是那几个战死的兄弟一样,通过书信的方式把钱寄过去,还有几个等考察的人,也是如此。
完成了这些事,他才感觉到一阵的轻松,而外面的天色也不知不觉又晚了。
而他却在天色快要黑了的时候,把车子再一次开到了诊所。
只是回到了诊所,他才感觉到这里好像从心里有一种抗拒回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感觉不到一丝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喜欢,宁愿呆在外面乱转,也有不想回来的想法。
“唉,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厌烦的情绪,这可是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