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几天，是不是太麻痹大意了，猪脑子吗？”

“对不起，队长，是我们错了，谁也没有想到，他直接报警抓我们，还被警察打了一枪！”

“对不起，是我们不小心，真是对不起！”

左笑笑瞪了两人一眼，看向其中另一個人，另一个人胳膊上还中了一枪，虽然并不重，但也是鲜血流了不少。

“哼，算了，这事情也怪我，这好几天都是你们在他的身后晃着，即使是傻子也发现被人跟踪了，你们去休息吧，我再安排别人跟踪。”

她瞪了一眼两人，然后也坐在办公大椅上发起呆来。

而桌上是张天浩所有的行动记录，看起来没有问题，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秦玉文问题很大。

24岁的青年人，却少了青年人的朝气，除了对于河野香子一往情深之外，其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至于抽烟喝酒，好像都相当克制，也许是没有多少钱，开了两天的车，又不开车了，家里酒到是不少。但并不是什么好酒。

可让她说出那里有问题，可她又说不出来，所以她直接搬到了张天浩家的隔壁去住了，本来是因为河野香子的事情而监视两人的。

张天浩的行为直接引起了她的关注。

“秦玉文，你是那个方面的人呢，反日分子还是英美方面的间谍，或者是一个普通人呢？”她重新拿起了秦玉文所有的资料，甚至连上一次回上海住在陈婉清家的事情都有了。

唯一不知道的是便是张天浩与陈婉清之间暗中成亲的事情，并没有对上公布，外人也不知道。

至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