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审训室内，柳一龙看着对面的罗成，目光相当的冷。

他知道这一局比试，他又输了，他都不知道近一局输在那里，毕竟一开始他还是占着上风，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子。

输都不知道输在那里，那种憋屈，相当的难受。

“你们的零计划，你竟然只知道一个名字，有意思，保密性这么高，连张天浩也不知道！”

“是啊，除了计划人以及主任之外，可能再也没有人知道了吧！”罗成也没有客气，随意地说道。

“好，好，好，到了这一步，吃吧，吃过之后，我们继续，你看如何？”

“不用了，吃过饭，我也差不多走了，不用你再去多审，已经无所谓了！”罗成淡淡地笑了起来。

只是他的嘴角不知何时竟然滴出了一滴鲜红的血液。

“这是……”

柳一龙那里不知道，罗成自杀了，他不由得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恨不得骂自己一句：笨。

因为桌上少了一个铁钉，那是一根足足有三寸长的铁钉，是一种刑具，本来是审问人的，现在却不见了。

再看看罗成脸上那痛苦的表情，他那里不知道，罗成直接吞了下去，那么长的铁钉吞下去，那有不死的道理。

“我想知道我查的方面对不对？”

罗成可怜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摇摇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而是带着一丝怜悯的笑容。

“柳，你输了，你输了！”

也许这一句话让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然后嘴角的鲜血也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