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条做起来却是相当艰难的,危险重重。
可是危险便不做了吗,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是他的性格,他还是要做的,那怕付出全部,他还是要做的。
想到了这里,他便叹了一口气,所以的物资,他这边要准备,还要与这边的地下党联系上,然后再把一些物资转运出去。
他相当于起一个运输线的作用,只是这一条运输线,相对于地下党的同志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地下党的同志提供物资,他这里负责运输,而且他也要准备大量的物资,一起送过去。
他又怎么可能只是让地下党的同志全部去收集物资呢?
想到了这里,他便是一阵的心动,但很快便思考起来,利用他的运输船,这个难度并不大,唯一的便是要做得隐密一些。
所有的工作,必须是信得过的人去办,而且还不能对外,甚至对于千重武滕也要适当的隐瞒,不能让外人知道,而且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看着这个电台呼号,他便知道这是一个上海的同志地下呼号,并不是那么困难,唯一的便是与其交流。
特别是现在风声很紧的时候,他慢慢的思考起来,然后开始想办法,毕竟一些东西,他还是要努力去解决,光是困难,不解决还是一个大问题。
退缩也不是他的性格。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便是给重庆那边运输一些物资,走私还是可以的。特别是奢侈品。”
想到了这里,他便起草了一份电报,然后再一次上楼。
……
“咦,这是新来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