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用吐真剂,那可不是一个小钱啊?”
“自然是有人作保,再动用吐真剂的情况下,实话实说了,最终只是一个普通的抓错人而已,自然在得到好处之后放了,再说,吐真剂也是我的人用钱买他们的,一支一千美元,真是黑。”
“牛!”
徐曾恩也不得不佩服张天浩,在动用吐真剂的情况下,都能坚持下来,这样的人,精神绝对不一般。
“你以前经历过?”
“局座,我都有些习惯了,在新京的时候,德国人为了内查内部人员是不是出卖情报,几乎被怀疑的对象都动过吐真剂,我直接遇到了两次,全特么的是怀疑对象。”
“在新京市政府,也就是日本人的地盘上,也被盘查过一次,因为我去开会,结果也成了怀疑对象,为了面子,日本人也动用了吐真剂,结果自然什么也没有查到,便放了。”
“不对,这么说,你被人用了四次吐真剂,按理说你……”
“主任,我是医生,我在新京两三年内,几乎是把各种医学书都学了一遍,在北平的时候,还没事跑到学校去蹭课呢!几年下来,想不会都难,自然知道一些预防吐真剂的东西,便是喝一些药水,让自己身体形成对这吐真剂的抗体,以后再用,效果便大打折扣了。”
“特么的,你小子不是人,连这个都能抗过去,算了,不说了!”
徐曾恩立刻笑骂了一句,然后便端起茶来,与张天浩轻轻的喝了两口,便又放了下去,从桌上拿起一支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大厅内也很快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坐在那里慢慢抽烟的声音,而张天浩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