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
距离收徒那日已经一个多月了。
今日格外炎热。
即是在天浔宗,也有些闷热。
在空阔的场地上,有三人在扎马步。
在三人前面,有一片绿荫。
一银发男子悠闲的坐在树下,时不时品口茶。
石桌上还放着一根细长的竹棍和一把蒲扇。
“阿漓,往下蹲”
年无月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竹棍在手中晃了晃。
阿漓额间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往下又蹲了蹲。
她不敢撒娇。
谁也没想到,平时看着亲切的年无月在练功的时候那么严。
任何一个小动作都逃不出他的眼。
今日林初九外出,年无月替他监督三人练功。
林初九离开的时候三人还挺高兴的。
以为年无月会放放水。
没想到年无月手段比林初九还可怕。
才一下午,就真正领会到年无月的“和蔼”。
司徒怡是最惨的,时不时抓抓脸,时不时又摸摸头发,数她挨的棍最多。
为了让她安分下来,年无月特意找了个碗给她顶头上。
动一次加一个碗,司徒怡脑壳上已经顶着五个碗了。
此刻司徒怡脑壳上顶着的碗开始摇摇欲坠了。
年无月看过去,司徒怡立马扶正继续扎马步。
李依依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