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手之后,经济便开始一路下坡了”
江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三家之中,乔家在九年前就破产了,江家和时家的话,都变成了小型企业,现在市南就石家独大,几乎概括所有产业链”
“他说的都对”这些情况自然是真实的,宁旬点头。
“那到现在你们和乔家还有联系吗?”
“应该没有了,那年乔家发生了火灾,那个后辈乔锦言也死在了那场火灾里,乔家无一人生还”
江成声音沉重了几分,眼底带着惋惜。
乔锦言也曾和他耍过一段童年时光。
面对童年伙伴的离世,任谁不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要是他没死的话,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吧。
乔锦言。
苏辞树闭上眼睛,手指掐动几下。
没人再说话,气氛低迷了几分。
江成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起身倒了几杯水放茶几上。
“情况特殊,招待不周,等事情过去了再请你们吃饭”
“谢谢”
林初九捧着水杯,抿了一口水。
视线不经意落在林初九被水润湿的嘴唇上,江成喉结微动。
“你看什么?”宁旬侧身,挡住了江成的视线。
“看傻子”江成直直盯着宁旬,意味明显。
“……一看你这种嘴毒的人就得孤独终老,谁和你亲嘴你毒谁”
宁旬竖了个中指。
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