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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蓉神情严肃。

“陈丽，包兰兰是什么时候辞职的”

包兰兰是孤儿，人际交往圈很小，调查起来废了不少劲。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曾今和她关系还行的同事出来。

陈丽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不停的小动作。

“她是五月份辞职的，她交往了一个有钱男朋友，就辞职了”

陈丽的回答还是和之前那几个店长店员差不多。

口径统一。

明显被收买了。

但明显陈丽很紧张。

杜蓉看了一眼她的小动作。

“做假证可是要拘留的”

陈丽瞬间煞白了脸，说话底气明显不足。

“就是这样，其他的我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