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以一个极为古怪的姿势蹲了下来，三两下翻得塑料袋哗啦作响，接着嘴里叼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

“你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何玉一手握着鸡腿，一手指着黑眼圈。

“毕设啊毕设！我终于给它搞完了！！”

栾术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这盒给你吃，其他盒鸡腿不许动，那是给徐念北带的”

何玉瞄准垃圾桶，将啃的干干净净的鸡腿骨精准的扔了进去。

“他出来住了？”

“对啊”

何玉剔剔牙，一点形象都没有，“那还挺好，不过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那小神经了”

这都是些什么鬼称呼啊。

一会基佬一会小神经的。

栾术掐灭烟头，“我见到他了，总感觉和你们口中的不是一个人”

“怎么说”

栾术低头思考一番，最后摇摇头。

描述他，一时竟有些词穷。

何玉也没再追问，只是打着哈欠往回走。

“走了，回去补觉去”

“嗯”

——

吱呀。

“栾术栾术，怎么样了？要到了吗？”

栾术合上门，将袋子塞进徐念北怀里，“当然是要到了，联系方式我写了下来，一会你自己加”

“太好了！”

徐念北捧着袋子屁颠屁颠的坐在沙发上，面上的笑容怎么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