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境界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毕竟凡剑可以释放辟天之力，一剑之下无敌，只可惜无法无限释放。

沉默一瞬。

他突然开口，“零老，我现在可以炼化文明石碑中第二道剑气了？”

零道：“可以了，你去试一试！”

叶禁听到零的声音，“零老，你怎么了，情绪如此低落。”

零有气无力，“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

这么多年来，这是叶禁第一次见到零如此，给人感觉有点颓废。

“书灵，零老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给他讲了个故事，然后他就成这样了。”

“一个故事？”

叶禁面露疑惑，那得是一个多么令人绝望的故事，能让零如此的一蹶不振？

“书灵，你到底给零老讲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我就是说他死了，然后他就自闭了。”

叶禁：“...........”

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书灵把天启初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零，文明终极大战他陨落了，就连叶长生都选择以己灭道，和缔造终结神一起自爆。

要不是因为那场爆炸，它也不可能飘荡在无尽文明中，后来差不多一千年后，它在叶长生的指引下来到神庙，其目的就是为了等候叶禁。

只是后面这些事情她没有告诉零。

“书灵，零真的死了？”

“这个事情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给你讲不清楚，你也别问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