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烂泥扶不上墙。她们俩不该来念书,应该去唱大戏,做花魁。”
月时雨懵了,全对得上?不可能不可能!
陆子清暗笑,按摩的时候大家会不停聊天,这一天里发生过什么简直比身处现场还清晰。特别是天鸿院里那些比较色的男生,还有爱臭美的女生,每天必须议论的话题就是月时雨仙师穿的什么衣服,说了哪些让人魂不守舍的话。
“前天,前天我讲的什么?”
“你花了一整天讲了雾隐千重的十四种妙用,但是又说这三年里大家能把第一种藏身法练成就很不错了。你还特意说过,这个方面全凭老天爷赏饭吃,不在考试范围,更不要跟陆子淑去比。所以大家伙儿私下里议论,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讲那么多,就好像专程来打击大家的学习积极性。”
月时雨:“……”
好像,有道理?
人群后面有人噗的一声偷笑,又赶紧捂住了嘴。
月时雨稳住心态,继续问道:“那我前天穿的什么?”
“你穿蓝。孔雀蓝。你还说这时候孔雀要往东南飞,你好羡慕它们东南飞。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孔雀都走了,就你还得留在这里给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讲课。”
月时雨忽然觉得很羞耻,自己说话的时候并不觉得羞耻,但是为何从别人嘴里一重复就那么羞耻呢?
“大前天呢?”月时雨咬牙坚持。
“你说你要出卷子,叫大家自习。然后你给湖阳和卓玉婷开小灶,并且仰天长啸,说独孤败死定了。用不着等到过年,就让我垫底。你穿粉,猛男粉,你心情不好就穿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