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

明月歌意外道：“不满意包换……”也不必对老娘一见钟情到这个程度吧？虽然老娘确实是个“大”美女。

却听陆子清颤声道：“你是……蜃无的本体？！”

陆子清已经想起来了，当初打蜃无的时候，蜃无已经被封印了，所以不是很强。被封印的蜃无依附在了黑化的终结者版李婉儿身上，那个李婉儿骑着的玉麒麟，胸口挂着一串人头，一共九個。

当时大家仔细看过，完全不认识这九个人头。这九个人头挂在麒麟的脖子上喷云吐雾，妖雾是从九个人头的口中喷出来的。陆子清由此断定，这九个人头其实是蜃无的本体。毕竟仔细想想，李婉儿再怎么黑化外加吃饱了撑的，也没可能入场的时候就给玉麒麟挂九个血淋淋的人头。所以这九个没有人认识的人头，十分蹊跷。

然后实战证明了陆子清的推测，这九个人头是蜃无的本体，被逐一击破之后，蜃无就彻底失去了凭依，整个爆开了。

陆子清记得很清楚，当中那张人头的脸，是个女人。虽然有些扭曲，但是因为相貌很特别，陆子清一下就记起来了——这张脸是明月歌！

明月歌的脸型其实有点儿长，挺有特点的。

此时明月歌已经被陆子清的反应给整蒙了，我怎么就成了妖怪的本体了？

陆子清完全陷入了混乱，不对，明月歌不是被蜃无给彻底吞噬了，明月歌和另外八个人，一共九个人，他们就是蜃无的本体？

陆子清立刻丢下明月歌，跑向阵地里，瞅向另外神武队的九个人。目光划过，没错，另外八个人头的脸！虽然单独一个不一定认得出，毕竟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