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举起球拍，看着正中央的一个洞和断裂扭曲的球拍线，眼神凝重，或许他也该认真了。

更换球拍后抬起头与空野对视一眼，空野颔首，轻推眼镜。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让离得近的迹部和毛利察觉到了，随即看向一无所知的向日，眼神微妙，有些遗憾。

看来忍足再不出手，这场比赛就要输了……

向日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是低头沉默，喘着气，有些酸的双眼微微闭起。

重新站好，比赛继续。

大明火和拍了两下网球，看了一眼计分牌，4—2，还有两局……

唰！

嘭！

闷雷式发球！

网球带着寒光，破空声起，像是子弹出膛，圆形的网球被压成椭圆形，与空气摩擦隐隐产生了白烟。

向日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咽口水，暗红色的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双手握拍，脚步不停。

“岳人！”忍足回头。

嗤……

砰！

网球再一次冲破球拍线，向日被带的踉跄后退，差一点摔倒。

“game，0—30，舞子坂！”

椅子上裁判的声音响起，向日也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忍足深吸一口气拍拍向日的肩膀，“不要着急，还有机会！”

“……嗯。”向日闷闷的点头，快速换了球拍，站到网前。

忍足来到接球点，揉揉手腕，眼里精光一闪，不能硬碰硬，那就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