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许立言将自己写好的诗递了过去。
吴建义忙接过来,边看边轻声念道:“春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蚊子咬。”
“夜来巴掌声。”
“不知包多少。”
吴建义哭笑不得道:“你这......?”
许立言脸上绽放出一个纯良的笑容:“怎么样,还行吗?”
“你别说啊,明明有点打油诗的意思,我怎么觉得还挺有韵味的呢。”田远笑着评价道:“我看不是还有一首吗,接着念。”
吴建义摇摇头,继续看下一首,接着念道:“卧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
“吴老师,吴老师,这首不兴念。”许立言连忙制止他道。
“为什么?”吴建义一脸不解。
“那个...你细品。”
许立言捏了捏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