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瓶上次乔迁宴剩下的泸州老窖来到灵药山。
走到老神仙的茅草屋内,杨夏开始入戏道:“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女人。”
孙思邈难得的没有在喝酒,而是在切药。
看向杨夏这么火急火燎的,还提着一瓶酒过来,整个人便好奇的问道:“小儿何事这般烦恼,与老夫说说如何?”
杨夏走到老神仙面前“嗙”的一下打开泸州老窖的盖子。
一股清香的酒味从瓶子中冒出。
老神仙嗅了嗅鼻子,喉结蠕动,开心道:“好酒啊!”
杨夏故意仰头喝了一口。
“哎。”
砸吧砸吧嘴,又叹了一口气。
老神仙可是馋坏了,从屋子拿出自己葫芦瓶。
“你喝酒就喝酒叹气啥,给我瓶子来一点。”
杨夏当做没听到,又喝了一口。
老神仙舔了舔舌头。“好喝不?”
杨夏这才看向老神仙。“你想喝?”
孙思邈猛然的点点头。
“那都给你!”
杨夏把那瓶酒递了过去,孙思邈兴奋的刚想接过来。
杨夏忽然又把手缩了回来:“给你可以,但是你得答应帮我一个忙。”
“没劲,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孙思邈把头一抬,似乎并不想帮杨夏的忙。
“那算了,我自己喝。”
杨夏仰头又喝了一口,就从嘴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