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妻子阿雯不会再说一些安慰的话,也不会向上帝一样祈求他好好活下去。
靠着栏杆,江畔的微风吹拂起她那带着银色的长发。
阿雯回应道:“人生活着的意义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宽度,你纵深一跃,结束的只是你自己,但是关于你过去的一切还留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大批人记住你,并且始终记住你。”
刘咏兴奋的对着江边喊道。“那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但我的建议是换个死法,江边的水太冷,打捞起来还连累工作人员,从魔都到京城的路太远,捧着你的骨灰盒有点累,所以还是别死在路上。”
刘咏笑着看向妻子。“你劝人活着的方式还真别致。”
阿雯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
“差不多回酒店了,明天去找神医。”
“行,陪我吃个夜宵先,我想喝啤酒吃串。”
“好。”
医生说过刘咏不能吃这些东西。
可医生也还说过,他只有三个月的命。
……
吃完夜宵回到酒店,刘咏除了有点脸红,没有什么什么异常。
两个人相拥睡下。
可是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刘咏忽然浑身发冷,身体痛到发抖。
全身被冷汗浸湿。
阿雯醒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120。
但刘咏拦住了她。
“不去医院折腾了,去找神医,客观唯心主义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