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的光头,又问:“消气了?”
“差不多了!”
肖若花拍了拍手,扭了扭脖子,忽然回头看了杨夏一眼,眨着圆圆的好奇的大眼睛一脸满足的问道:“这样应该很痛吧?”
好像看到对方眼中病态的满足,杨夏面部抽了一下,后退一步,讪讪的笑道:“踢人裤裆,犹如杀人父母。”
“行,要的就是这效果。”
肖若花心满意足的回到医馆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杨夏连忙示意两个西装男把光头男抬进去。
再次被杨夏扎醒。
光头男已经是痛的满头大汗,唯恐怕肖若花再来一次,连忙扑倒在地,对着肖若花猛地磕头。
“砰砰砰!”
声音之大,院子内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再也不敢了!”
“别踢了。”
“再踢,都没了……”
光头男痛哭了起来,鼻涕眼泪一把流,狼狈不堪。
肖若花没有理会光头。
杨夏站在一旁问道:“碎了吗?”
“碎了。”
“痛嘛?”
“痛!”
“那你治还是不治?”
杨夏冷笑道:“我可告诉你,这碎了的蛋,全天下只有我能治。”
光头男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向杨夏:“治,我治!”
被对方打了,还要要求对方治,光头这辈子也没想过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