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手,才发现她的手还沾满着泥土,来不及清洗……
“走,姐姐带你洗手。”
小丫头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跟着曹白釉去了卫生间。
把手上的泥土洗完,曹白釉低头一看,目光愕然,无比心疼。
一双只有十一二岁原本只需要握笔的手却显得无比粗糙,手心手背都沾满了洗不掉的已经发黑的番薯藤内溢出来的液渍。
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不是普通孩子。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曹白釉这辈子都不会觉得自己生活的有多优渥。
勾勒起小丫头额角凌乱的头发,曹白釉问道:“你是不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干活啊?”
小丫头干净的眼珠子转动一圈,点点头。
“五岁的时候,奶奶就让我跟着她捡稻穗了。”
“六岁开始种花生,奶奶挖沟,我就放花生,每一次放三粒。”
“七八岁的时候,我上小学,下了课就去帮奶奶给菜浇水……”
“九……”
还没等小丫头继续说下去,曹白釉来不及抬头,眼泪猝不及防落下,小丫头关心道:“姐姐,你怎么哭了?”
曹白釉抽了一下鼻子,笑道:“我没事,姐姐问你,你干活累吗?”
小丫头摇摇头。
“我不累,奶奶才累,奶奶每天三四点起来给我做好早餐,然后挑着一担子的青菜去镇子里面卖,卖到的钱给我当学费。”
“每天?”
丫头点点头:“春天,夏天,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