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如雪走出别墅。
大家也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
曹荆棘走下楼,从周甲第带来的两箱茅台中拿了几瓶出来道:“还没尽兴呢,继续喝?”
周甲第好奇的问道:“刚才曹白釉给你挡酒,你怎么不拦着?”
曹荆棘拆开一瓶茅台,给周甲第杨夏铁柱铁砣倒满,倏然笑了起来。
“自打我被检查出心脏病之后,什么事情她都喜欢挡在我面前,她想我活的久一点,总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吧。”
“可是现在你死不了了。”
曹荆棘淡淡一笑,满脸幸福。
“你知道的,习惯成自然,被爱和一直被爱是有区别的,她这个习惯,坚持了十几年。”
周甲第内心震撼,拿起酒杯,朝着曹荆棘示意了一下:“敬友谊。”
重新又喝了一会儿,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高音喇叭的女声。
“大家注意哈,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
肖若花和婶子愣了一下。
“这不是小雪的声音吗?”
“就是啊。”
一伙人走了出去。
声音再次响起,是从村委的喇叭中传出来的。
肖若花笑了一下。
“大晚上的,小雪也不怕挨揍?”
婶子哭笑不得。“等第二天,看他爸不收拾她。”
喇叭声一响,村里面好些已经灭了灯的屋子重新又亮堂了起来。
“这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