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抬头看向天花板又叹了一口气。
“唉……”
“我还没死呢。”
“呸呸呸,不吉利,摸木头。”
肖爱民瞥了妻子一眼。
妻子摸了一下床头柜,放下手中的针线。
“叹气啥,因为那张银行卡?”
肖爱民摇摇头。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个人的问题。”
“婆婆妈妈的,说清楚。”
“ε=(´ο`*)))唉……”肖爱民又叹了一口气。
“相比较于肖江哥的境界,我的道行还是太低了!”
一旁的妻子笑了起来。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可不是咋地,今天肖江河是狠狠的给我上了一课,作为村里的一把手,我有失气节,有失风度,有失贞操……”
妻子看向肖爱民。
“这说什么啊,肖爱民同志,还得练!”
不置可否,肖爱民一脸苦笑。
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马克思主义》
“是的该深刻的自我检讨和学习了。”
说完,戴上老花镜认真的看了起来。
妻子偷笑了一下。
好一会儿,她用手肘碰了一下肖爱民的身体,一脸好奇道:“杨夏把肖江河请过来是什么意思啊?你才是总经理啊!?”
肖爱民抬眼,从老花镜的上沿看了妻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