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好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不是想在那些女人面前炫耀一下给你长长脸吗,我怎么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这小姑娘嘴够狠的,笑容满面的就把你媳妇给数落了一顿,我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
话中未见一句赶人的词汇,可眼前的人越走越多,到了后面也就剩下一百多人,八九成是女人,脸皮够厚,心够狠,彼此大眼瞪小眼,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
肖如雪拿起话筒刚想说。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娘连忙伸手示意。
“停!打住,我走就是。”
她一走,跟着又走了几十个人,剩下闹事的人比看热闹的人还要少,她们就算脸皮再厚,人穷再志短,这小人还有小人的行道,没有群众的力量,她们如果还要闹起来那就和跳梁小丑差不多。
趁着还有几十个人,一窝蜂的走了,也不至于丢大脸。
一场风波,在肖如雪的说教中平息下来。
现场那些985院校的硕士博士研究生们那叫一个叹服。
真要让他们这群文化人给一群没文化的人说教,长篇大论他们可以从古说到今,可大道理说给地地道道的乡下人听,和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
对付她们就该用粗鄙的语气说一些理不糙的话,戳到她们的心坎,这事才好过去。
这就是文化人和粗人的区别。
从小在乡村长大的肖如雪介于文人和粗人之间,是一个有文化的粗人,对于山岭村这些老娘们的秉性熟悉的一塌糊涂,她们就是颠颠身上的那两坨肉,她也知道几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