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箱子出来,进了肖难的房间。
亦如大厅一样,肖难的房间干净整洁卫生。
所以扬颍几乎不用怎么打扫,只需要把衣服和被子整理好,基本上就可以直接入住。
从房间出来,奶奶在院子里面给菜浇水。
院子里面的浇完了,又挑着两桶被稀释过后的粪水去菜地里浇肥。
扬颍开始打量起整个屋子。
这是一栋年久失修的房子,抬头看到的木板上面有溃烂的痕迹,而且十分潮湿,显然是屋顶的瓦片破裂或者被风吹得有些偏了,一下雨水就滴到了木板上,木板遇水腐烂的更快。
她又低头看了地板一眼。
果然,脚下有些粗糙的水泥地板已经被滴出了一个浅坑。
走到后门看了一眼,是一片小小的竹林。
竹林后面是一间茅房。有些破烂,不过好在那条用来遮挡的门严丝合缝,漏不出半点光芒。
在木制的楼梯下有一个小小狭窄的盲区,这里面放了一个尿桶。
扬颍知道,这是她们祖孙两小便的地方。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走向厨房。
一口大铁锅,一个大盆盖,一个大水缸,一块大砧板,还有一个黑不溜秋的灶台。
灶台的前面是一堆干柴。
整个房子内,可见的电器只有肖难房间内的一把风扇和客厅的那台破旧的彩色电视机。
而当扬颍把肖难的被子抱进奶奶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只有一把破旧的蒲扇。
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