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一眼时间,操着一口何南口音对着男子喊道:
“驴蛋儿,别搬了,吃饭了!”
被叫做驴蛋儿的男子将手上的一摞砖放到对方的小车上,这才擦了一下汗,笑了起来。
“行,吃饭去!”
两个人来到一处铁棚搭建的食堂里面。
工友打了一碗菜和两个白面馒头。
驴蛋儿打了一个饭,两个菜,白米饭堆得高高的,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几辈子吃过饭。
两个人找了一张空闲的桌子面对面坐了下来,汗水浸湿的衣服散发出一股下水沟的酸臭味。
不过两人都习惯了,吃的津津有味。
工友咬了一口馒头,吃了一口菜,看了一眼驴蛋儿上面堆积起来的米饭,笑呵呵的说道。
“我说你肖二驴你真是一头驴啊,每餐都吃这么多也不见你胖。”
肖二驴夹一筷子菜扒好几口饭,吃的老带劲了,一边咀嚼着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反正白米饭随便打,要是菜也随便打,我还能吃更多。狗娘养的砖头,今天格外的烫手,要不多吃几口饭,这砖还怎么搬?”
工友又笑了起来。
“出来大半年,那你娶媳妇的钱存多少了?”
肖二驴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万?”
肖二驴得意的点点头。
工友赞了一句。
“不错啊,难怪你大半年下来,连瓶水都不舍得喝。”
“有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