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勤劳朴实的人,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开始主持家务,以种地为生。
他们两兄弟相依为命。
九十年代,那会儿刚子考上了初中,家里面实在是穷,拿不出学费,刚子哥被血贩子忽悠了几天,在临近开学的时候,去卖了血,给刚子凑齐了学费。
没过几年,刚子哥开始出现症状,不到一年的时间,刚子哥就离开了人世。
后事处理的很简单很冷清很悲凉,一口松木棺材,因为刚子哥是得艾滋病走的,村里面没有一个人愿意抬棺,刚子一个人驮着棺材上的山。
在山上挖了一天一夜的墓穴。
把棺材往墓穴一放。
往事便成了一抔土。
打了一块木制的碑。
刚子跪着磕了三个响头。
下了山,刚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文楼村。
肖二驴立马对着手机回应了一句:“行,到了和我说。”
挂断电话,肖二驴笑呵呵的对着杨夏说道:“联系好了,今晚就过来,晚上我去接他,明天把他带过来。”
杨夏点点头。
这一刻,肖二驴走出别墅的步伐显得十分轻盈。
他的思想包袱就像这外面的风一样飘散了开来。
重新靠回曹白釉身上。
杨夏拿着手机在网上搜了一下。
发现的确不止一个艾滋村。
“荆棘姐!”
曹荆棘拿着手机看了杨夏一眼。
“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