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一直遵从协议,没有做过坏事?”
“怎么可能!”
库班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要说坏事,做的可太多了!”
“村里面有些饿的实在没有办法的人大晚上的去河里偷偷摸鱼,被对方发现后,直接活活的打死。”
林幼微蹙眉。
“上面的人不管?古古酋长不管?”
库班哀声叹息道:“怎么管?打死了直接喂鱼,就算有人看到也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我们也打不过对方,如果报警的话需要证据,要从市里面派人过来,而且有很大可能的是,市里面的人一来就已经被对方用各种方式串通好了,事情非但处理不好,还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
“这一来二去的,就没有人再发声了,古古酋长也只能反复强调,不要再去偷鱼。”
眼前的黑是什么黑!
你说的白是什么白?
杨夏他们看到库班无声的叹息后,都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十分困难。
可这还没完。
库班继续说。
“其实偷鱼被打死,大家也都愤怒不起来,最可恨的是,他们经常欺负我们的妇女甚至少女,她们原本拿东西去换鱼的,结果对方起了色心之后,就以野蛮的方式侵犯了她们,侵犯完了还冠冕荒唐的说是她们自愿的。”
“有一次,部落有一个还未将笄的女生,拿着家里面最后一千先令(1块等于324左右坦桑尼亚先令)去买鱼,因为他的父亲生病了,母亲让她买条鱼给父亲煮汤喝,增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