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死活的疯狂驱赶……最后在这里聚集成了一个毒区,人口超过了一千甚至更多。”
署长听到这后不由的哑口无言,眼前从帐篷里面忽然钻出来的一个小女孩远远地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因为害怕,署长看向她时,她立马又钻了回去。
“所以她也是艾滋病患者?”
“她不是,她妈妈是。”阿努比亚说道。
“为什么她妈妈是,她不是?”
阿努比亚小声说道:“女儿出生后不久,她丈夫便逼迫她去红灯区工作,以此满足他的吸毒需要。”
“畜生!”署长大骂了一句:“她的丈夫呢?”
“死了……”
“吸毒死的?”
“不,感染艾滋病死的。”
“可怜的孩子。”
两人不由的往前走,帐篷内,大大小小眼睛看着他们。
年龄小一点的,会开心的喊上一声“阿努比亚”
阿努比亚会微笑的点点头。
越往里面走,聚集人口密度越大,他们时不时的能够看到在破烂床铺上翻来覆去的患者在痛苦的嘶喊着,越往深处走的时候,这个声音越大声,越密集。
周围人仿佛都习以为常,没有一个人的脸上表现出同情,因为换一个时间,发出惨叫声的就是他们。
这个时候,也有人在帐篷门口生起一个小火堆,在一个陶罐里面煮着胡烂糊发黄的东西。
充斥出来的味道混杂在一块,让署长忍不住作呕,他连忙把头偏向一边,帐篷外的妇人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