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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夏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出二号楼。
其实二号楼的这些领导们刚刚就一直在看着国家电视台的新闻报道,故而知道了杨夏以身犯险,不惜牺牲自己,去感染肺病,也要寻得良方。
所以众人的长揖,其实是他们的早有准备,也是他们对于杨夏发自内心的敬畏。
现在,汉城的疫情局势越发紧张。
他们大部分的精力都消耗在了防疫上。
所以自动漠视对杨夏的关心。
再者。
在二号楼里面,他们都清楚。
杨夏做出这样的选择,绝对不是为了博取他们这些正厅级以上领导的同情。
他和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希望疫情早点过去。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要比任何人清醒,也要比任何人冷漠。
这是一条向死而生的路,承载着汉城两千多万人,全国十四亿人的希冀。
当二号楼大厅门关闭的一瞬间。
其他人都坐了下来,只有陆志廉看着窗外,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脑海中回想着那句“一去不返便一去不返”不由的喃喃:“我真想出去送他一下。”
组长双手揉着太阳穴回应他。
“置之死地的目的不是为了死,而是为了生,我们不送他,是想他再回来。”(忽然想到我家老头送上山那天,上百号人,几十个花圈,十几箱烟火,一条不到两公里不能回头的山路,那真是一去不返便是一去不返。)
——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