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不允许任何人照顾。”
“我不怕感染。”
“董事长怕。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是甜蜜负担。”
“……”婉儿有些无力的问道:“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你先进去再说吧,怎么决定是董事长的事,另外我只送你到大门入口,你能不能进入国宾馆的接待区域,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还有,不要说是我送你过来的,否则董事长又该批评我了。”
婉儿点点头:“好。”
——
“叮铃铃。”
房间内,睡得迷迷糊糊的杨夏被电话声吵醒。
他拿起来一看,是岗哨的座机电话。
从床上坐起来,接通电话。
对方十分恭敬的说:“杨夏先生,门口有一位女士想要见您,她说她提前和你打了电话。”
杨夏看了一眼手机,发现通讯录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微信更多。
无奈笑了一下,问道:“你帮我问一下她叫什么名字。”
“好的,稍等。”
大概十几秒钟后。
“她说她叫曹荆棘。”
杨夏:“……”
沉默了好几秒钟,杨夏回应:“告诉她,让她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我现在不见人。”
“是杨先生。”
挂断电话。
岗哨的警卫员对着门口的曹荆棘回应道:“杨先生说他现在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