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斯基听到他们的说辞有些想笑。
但是他忍住了。
他能够看出来,他们愈发的嫉恨杨夏,就说明愈发的恐惧对方,尤其是恐惧对方的实力和手段。
才会片面的去看待一个人。
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对方的身上。
对于瓦伦斯基来说,尤其是对于卫生服务部的疾控来说,他巴不得美国也多几个像杨夏一样的医生。
能力超群,摧枯拉朽。
还没有什么坏心眼,在自己的国家,一心只为治病救人。
当然。
他也无法保证,一旦杨夏也培养出了一个杨夏。
在资本主义的社会里,会不会腐朽他的思想,改变他的品质,把治病救人也当成了一门生意,唯利是图,唯美金为真理。
“我想我们聚在一起不是为了评价杨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
“如果真的要评价的话,除掉你们之间的敌意,我想美国民众已经给出了答案——Druggod,不是吗?”
三人沉默,不反对也不赞成。
好一会儿,比斯才转移话题看向瓦伦斯基。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瓦伦斯基毫不客气的回应:
“第一,我也反复强调过的,实验室必须消失,还有实验室里面的那些人。”
“第二,你们提前生产好的疫苗也要即刻销毁,每一支疫苗被保存下来,都是一份证据。”
“第三,做好公关工作,应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