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过,孙学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这个当爹的没教好!”
“对,老孙头你可不能再这么惯着你儿子了,惯子如杀子,你儿子的心已经坏了。”
孙父羞愧的无地自容,孙母又开始哭天抢地,白婉玉的脸上却一片平静,眼里还隐隐流露出一丝快意。
白婉玉现在越看孙学军越觉得恶心,前段时间她终于发现了孙学军的秘密。
这狗东西的确是有病,不过不是他说的那里有病,是胸前长出来两坨肉。
白婉玉一想起那晚见到的情景她就想吐,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不男不女的男人?
为什么偏偏是她嫁给了这样一个二椅子?
白婉玉恨啊,这狗东西自己长成这样,为什么还要招惹她?
为什么还要娶她?
孙学军这狗东西毁了她一辈子!
此时的白婉玉已经全然忘了,当初是她先去勾引的孙学军,并为此沾沾自喜了很久。
孙学军惹了众怒,村里有这样一个随时会破坏公共财产的坏分子,大家伙儿都很不安。
第二天一早,就有村民去县里报了案,派出所收集了人证物证后,孙学军就被带走了!
七零年,虽然形势不像六几年那严峻,但各项法律还是很严苛的,孙学军因此被判了三年。
孙家人犹如晴天霹雳,孙母当时就晕倒在地,孙父又开始抱头蹲地唉声叹气,孙小妹也辍学回家忙里忙外。
可白婉玉却在这时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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