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传过话了,要求叶母赶紧将这套房子给腾出来,这是属于钢厂的资产,叶家无权再住在这里。
传话的工作人员是位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语气可能不是很好,又碰上无处发泄怒火的叶母。
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火气越大,叶母就跟传话的小伙子干起来了,还将人家小伙子的脸给挠花了,这下子更完犊子了。
本来人家小伙子是让她们半个月内搬走,现在还非要让她们三天之内就搬走,否则人家就直接收房。
叶母恨呐,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职员都敢这么欺负她了,走就走,这破地方,她还不稀的住了呢!
嘴里说的硬气,可心里还是心疼的受不了,这房子她都住了快二十几年了,半辈子的心血都耗在这儿了,一时间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叶母想起叶建国这个老东西做的好事儿就心口疼,她将包裹往地上一扔,坐在上面就破口大骂,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注意啥形象啊?那屁用没有。
“我怎么这么命苦,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让我遇见这种破事儿,还有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都忘了当初是怎么低三下四的求咱家办事儿的了,现在却一点情面都不留,一个个的全都不得好死。”
“幸好,我还有女儿陪着我,我也还有一个好姑爷。姑爷啊,叶建国这老东西是不中用了,我们娘俩以后可就指望你了,呜呜呜,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叶母话里话外都是对陈平满怀期待,她这时已经全然忘了,就在几天前自己对陈平这个准女婿还是多么的不屑一顾。
陈平看着愁眉不展的叶子与状如疯妇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