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入住了村中的几户农户家中。
原本以为今晚与往常一样会一夜好梦。
没想到刚刚躺下,屋外就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哭声。
等到林阮赶到时,已经有很多村民举着火把围在出事的那家农户门外了。
院子里,一对母女正跪坐在地抱头痛哭。
两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半大小子挡在她们身前,对着闯进家里的几人怒目而视。
而她们的丈夫与父亲则是低头躬身双手合十。
满是沧桑的脸上带着焦急又讨好的笑,对着站在院子里的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师祈求。
“慧远长老,今年的租子我已经交了啊?您怎么能说没交呢?您是不是记错了?”
慈眉善目的慧远长老当然不会记错,他当然记得这个穷鬼今年的租子交了,可那又怎么样?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的。
只要他说这个穷鬼的租子没交,那这穷鬼即便交了,也只能白交。
这穷鬼敢反抗吗?有人敢为他出头吗?
当然没有!!
没有人敢得罪他们,这方圆几十里的良田可都是属于他们寺庙的。
这些穷鬼全都要靠他们的土地才能吃上饭,要是得罪了他们。
收回土地,这些没了土地的穷鬼吃什么喝什么?只能等死。
可以说这些穷鬼明着是他们的佃户,实际上早就成了他们圈养的家奴。
这些年,穷鬼们也早就已经被他们训成了听话的狗,被他们搓扁揉圆,让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