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忽然长笑数声,随后指着身边那群人怒道:“我刘松,入赘你秦家多年。为你秦家当牛做马,立下多少功劳?
可你秦家是怎么对我的?辱我,骂我,个个大肆嘲讽我,欺我刘松只是一介赘婿。”
“刘郎,别犯糊涂。你一矿奴出身,怎么可能是什么古强者转世之人?快跟我们回家吧。”
那青年女修见苦劝无果,忽然有些急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把男青年的身世都给当众抖了出来。
杨澈这时已经听到了‘刘松’‘矿奴’这些字眼。
记忆忽然便回到了当年那去兴山矿的路上,那坐在同一个马车中的五个天真少年。
难怪此青年有几分眼熟,原来竟是当年成功偷偷跑出兴山矿的刘松。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十五六年时间一晃而过。
此刻,那几个记忆深处的名字,忽然又跳了出来。
胡莱、孟然、张固、刘松,还有他杨澈。
此时的刘松,身材高大,哪还有当年那孱弱的瘦弱模样。
他目光凌厉,已有炼气七层修为在身。
刘松听了那青年女修的话,脸色顿时铁青,怒道:“好好好,好你个秦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入赘秦家的目的。不就是看中我手中那本《血灵经》了吗?你心里根本没我,你与那姜家姜化明暗中勾勾搭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女修秦思,炼气六层修为。
听了刘松的话,顿时脸上一阵羞愤:“刘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