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并肩睡在一起,再也听不到肚子叫的声音,屋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
两人紧紧的挤在一起睡着,杨书成能闻得见马月的气息,可都没有说话,可禁不住内心的想法,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好一会儿,杨书成忍不住,终于轻声问道:“那个老太婆是什么人呢?今夜的来敌是不是她?”
“不知道。现在连她的影儿也没有看到呢。”
杨书成问道:“她把我掳来,是干什么?也可能是个阴谋,可是什么阴谋?可实在猜不透。”
“我也不知道她的来头?过去也没见过她,也没有听过教主说过有什么仇敌?”
两人躲在被窝里,胡乱猜测,怎么也猜想不出是什么情况。
这时,外面又是一队的人走过,望见这屋里也没有什么动静,马月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也就很快走了过去。
两人并身躺在狭窄的床上,连转个身来就困难,要是一转动,就听到木床的咯吱声,只有躺着不动。
可时间一久,保持一个睡姿,实在也是不舒服。何况杨书成还穿着厚厚的棉袄。
马月也感觉到杨书成的不舒服,就道:“你把棉袄脱了下来。”
杨书成也是觉着难受,要是身子一动,就会引来木床的咯吱声,只得慢慢坐起身来,把身上的棉袄脱下,又把棉裤也脱下。
马月脱了身上的红棉袄,都一起塞进床下。
两人脱了上衣,就觉得床上宽裕了一些,有时转动一下身子,那木板床也不发出声音了。
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