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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成道:“失敬,失敬,不想遇见孟先生的后人,真是三生有幸。”
“惶恐,惶恐得很啊。”
杨书成这才对自己这边两人做了介绍,道:“孟兄手拿诗集,想来也是一位诗人了。”
孟少玉道:“惭愧得很,我虽是孟浩然的后代,却一句也吟不出,真是有辱先人了。”
他这句话没有说出,虽然他每天手拿孟浩然的诗集,首首都能背诵,可自己始终没有写出一句好诗来。他觉得有愧先人,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孟浩然的后代了,只是今天面对一个陌生人,他才说出自己是孟浩然的后代。
孟少玉表面上说不如先人的诗才,其实他也感慨,先人风流潇洒,自己形象长得实在不敢恭维,自惭形秽,因此,每天都是苦恼不已,愁苦万状。
孟少玉道:“杨兄,王兄,现在天色晚了,请到敝山庄歇宿几天,再赶路不迟。”
杨书成见他诚意相邀,也就不客气,就随着他朝山下走去。走了一段山路,就望见山脚下好一片园林,果然孟家在当地被称作富户,并不减当年孟浩然时的家势。
在山路上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段下山路,两旁尽是近百年古木,太阳已下山,夜色已是很浓了。
走到山脚下,山庄前,打开一个侧门,走进园内。杨书成要到前面去拜见孟家主人。
孟少玉眉头一皱,道:“我跟父亲很是不合,我单独住在另一处,不必到正屋,就委屈两位就在我屋里歇宿吧。”
杨书成见他为难,也不勉强,客随主意,不便过问人家之事。
走进一个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