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白芷想起了一句让她印象深刻的话。

“有些人本质上是一个小人，但是如果他假仁义了一辈子，那他就是真仁义。有人想本质上是一个君子，但他假小人了一辈子，那他就是真小人了。”

“赤鸢仙人，到底是假仁义了一辈子的小人是君子，还在假小人了一辈子的君子是君子呢？”说完这些，白芷看着符华，希望她能给出答案。

“抱歉，这个问题我无法给出答案。”符华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本身就不全面。

小人伪君子的目的是什么？君子伪小人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都没有被给出答案。

白芷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转头看着台上的奥托。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否认奥托的功绩，但是同样的，我也不会忘记奥托为了自己的目的而牺牲他人的行为。”符华看着白芷，慢慢的说着。

“啊，没关系啊，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恶人啊。”看着台上的奥托，白芷笑了。

她没有指望所有人都能够原谅或者理解奥托，只需要他们在恨奥托的同时，不要忘记了奥托为人类做出的贡献，就好了。

“在北边！我们将和魔鬼在天空中战斗！天命的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她将为我们驱散黑暗！”奥托的演讲还在继续，白芷和符华没有再对话，而是默默的听着。

“在南边！我们将和魔鬼在海面上战斗！我们尊敬的指挥官！程立雪将带领我们死守每一寸土地！”

“在东边！我们会从魔鬼手中夺回我们的城市！而这次，本人！奥托.阿波卡利斯！将会和天命最强的s级女武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