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动都不敢动一下，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那就好，那你应该也知道，第十三律者吧？”说到这里，茯苓偏过头，原本看着天花板的眼睛转而看向了白芷。

“嗯.....”

“一张白纸，对吗？”

“嗯.....”

听着白芷的回答，茯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呀，真的就像是欺诈师说的那样啊，她会让第十三律者成为一张白纸，用来欺瞒世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茯苓笑的很肆意，很放松。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说实话，我也说不清楚，因为对我来说，这件事既好，又坏。”

双手撑着沙发的扶手，茯苓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实验室中央的一个台柱前。

上面，赫然摆放着一条做工精致的项链。

“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碰这个东西了，没想到啊，居然还会因为你这个小丫头再碰一次。”打开保护着项链的玻璃罩，茯苓将项链拿起，轻轻的磨蹭着中间的粉色水晶。

“白芷，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恨律者，讨厌律者，但是我想让你知道。”

“不论是爱莉希雅说的，还是其他人说的。”

茯苓的话清晰的印入白芷的耳中，说出的内容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为人类而战的律者，她是真实存在着的。”

“就在我的身边，真真实实的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