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反驳茯苓，因为直到现在，茯苓所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真实的.....

但是，她不想接受。

这样的真相对茯苓她们来说太残忍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认为，我们好可怜啊什么的。”看出了芽衣的心中所想，茯苓慢悠悠的说着，好像并没有将自己刚刚的话放在心上。

“其实并没有。”

“雷电芽衣，你或许不知道我们的时代到底是怎么样的。单单是言语上的阐述可能没办法让你知道，但，你要记得，在我们的时代，死亡是一件会随时发生的事情。上午还和你调笑风声的朋友，在下午可能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茯苓的声音很轻，但是芽衣却在里面听到的悲伤。

“我听白芷说过，你以前也是天命的女武神，是吗？那你应该很清楚，战斗这种事情一直伴随着伤亡。而在那个时候，死亡，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看着芽衣，茯苓慢慢的说着，她伸出自己的手，黑色的气流在她掌心汇聚，最后变为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徽章。

那并不是逐火之蛾的徽章，而是一个芽衣看起来十分眼熟的东西。

卡斯兰娜家的徽章。

或者说，和卡斯兰娜家的徽章极其相似。

“你第一次直面死亡是什么时候？”茯苓看着手中的徽章，眼神微敛。

“我记得我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时候，是我亲手杀了一个即将死士化的战士。那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也是我印象深刻的一天。再后来，是第六律者的战役。我从未想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