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于完美吗？”听着赤苓的话，奥托浅浅的笑着，看着赤苓慢慢的说着。

“是啊，接近于完美。奥托啊奥托，你将一切都算了进去，可是，你是不是把自己忘记了呢？”回过头，赤苓看着奥托的脸，语气有些奇怪。

“......这个世界不需要一个恶人，它更需要的，是一个圣女，是一个英雄。就像是我和德丽莎她们说的话一样。”面对赤苓的话，奥托沉默了片刻，才继续慢慢的说着。

“好多人死的太晚，而有些人死的太早。我就是那死的太晚的前者，而她，就是后者。”奥托的语气有些疲惫，他已经累了，很累了。

几百年的时光让他身心俱疲，就连人性都快丧失了。

而今天，他在赤苓面前不加以修饰的将自己的疲惫暴露出来，一是对赤苓的坦诚，二，也是一种别致的表演。

赤苓不会相信自己的表现的，所以，有些时候，不说谎，也是一种别致的谎言。

“呵，又是所谓的善恶论。”听着奥托的话，赤苓不以为然的说着。

祂的确没有完全相信奥托，但，祂比奥托想的也更加相信奥托。

只是，很可惜，他们并不一路人。

他们的道路或许即将交际，但是终将会成为陌路。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将一切瞒着她，就不怕得知真相之后她承受不住？”想起白芷那副疑惑的样子，赤苓也能猜出奥托并没有将计划的全部告诉白芷，而是隐瞒了相当一部分。

祂很好奇，一直以来被奥托和白苓过分保护的白芷，真的能够承受住这种打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