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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趣的节目。”看着面前暗下来的水晶球，女子伸出食指，轻轻的弹在水晶球表面，看着水晶球迅速龟裂，粉碎。

“没想到这位茯苓曾经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往，真是有趣。”单手撑着下巴，女子坐在王座上，神色充满了打趣和玩味。

“你说是吗？故事中的男主角？”侧过脸，女子看着已经在一旁站了有一段时间的纸昂羽，有些玩味的说着。

“......”纸昂羽没有说话，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祂的真面目。

“怎么，很惊讶？是没有想到，一直以来面对的神居然会是这个样子？”撑着下巴，女子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并不在意纸昂羽的目光。

“......你不是祂。”纸昂羽沉默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一直以来与你对话的那个祂。”女子没有否认，因为直到今天为止，祂的确从来没有见过纸昂羽。

“你是谁。”纸昂羽并没有被女子的脸欺骗，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不是祂，也不是那个自己见过的女孩。

“是啊，我是谁呢？是与你有几天相处时光的女主角，还是那个与你纠缠了几万年的祂？我想你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吧？”女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笑吟吟的说着。

“要不这样吧？你来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想一想？怎么样？猜中了，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这是身为神明的恶趣味，也是女子对纸昂羽的好奇心。

祂很好奇，纸昂羽会问出什么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