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第三枪的时候他就已经转头跑路了,他一向对危险有较高的感悟。
当他看到子弹对共工没用的时候就已经心生退意。
他紧紧地抱着枪朝着盗猎者的营地跑去,那里是他现在唯一的住处了,也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他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跑着,头都被撞出血了。
跑着跑着双眼一黑然后一不小心脚一滑直接滚了下去。
青年在雪山的下坡路滚了下去,好在积雪足够厚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损伤。
滚了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一阵头晕目眩过后青年艰难的爬了起来手中的猎枪早已不知所踪。
他头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冻结住了,还有不少积雪窜进了他的防寒服内。
但他还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营地的灯火,就好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拼尽全力拼命地朝营地方向跑去
殊不知
不远处一个白色道袍的身影仿佛与纯白的雪地融为一体正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雪山低处
早上8点温度零下15度
这里坐落着一个盗猎者的营地。
但这个营地里却好像有特殊的保暖措施温度始终保持在零上五度。
营地内坐落着一个个防寒帐篷,每一个帐篷都被死死地固定着且井然有序排列整齐。
每个帐篷前都挂着一个用来辟邪的红色灯笼显得极为喜庆。
每个帐篷之间都有五米宽的路径供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