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哐当
钢铁的碰撞声响起,连带着刺物划过的刺耳声。
前方的明暗瞬息的车厢忽地左右晃动了,寂静的车厢如蛇般摆动着。而那一排排看不清颜色的铁质座椅像限制的囚笼一般鞭打着,连带着一排又一排座椅一节又一节车厢跟着晃动。
黑暗拒绝了想要交替的白光,宛如整个地铁如坠深渊,纯粹的黑暗铺天盖地。
下一秒,破璃窗外白光再次与黑暗交锋而起,在那摇摇晃晃的一排座位上,也已悄然多出了一位身影。
祂静静地坐在座位上,黑白交替的光芒也倒映在祂身上,但却使人无法看清其面貌。
在祂手中是一个定制的银怀表,长长的银链条滑落其指间缝隙。
悄然间。
咔哒一声。
银制怀表的帽檐被祂掀开,里面银色的秒针逆时间缓慢移动着。
车厢还在晃荡着,一排排座椅左右鞭打着。
祂指间摩挲了会那翻开了盖的怀表。
忽然
整个晃荡的车厢恢复平静,想要鞭打的一排排座椅也安静地坐落在原地。
祂睁开了眼。
在这黑与白争锋的环境中添加了一抹银色。
那是一抹狂乱的银色,扭曲周边的黑与白。
祂手中的怀表,怀表上的分针和时针已完成了逆行死死地定格在了竖直向上的位置。
秒针一格一格地逆行着,细微的齿轮声在这特殊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明显。
在最后一次细